鄭鈞:我這個年紀,我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我今天在舞臺上連蹦帶跳唱的時候,突然發現我居然蹦成這樣,居然也不喘。好像比我20歲的時候的體力還好。
大男子主義敗陣 媳婦兒一瞪眼還是會哆嗦
鄭鈞:云姐一直挑戰我的底線!
新浪娛樂:現在你是什么樣的生活狀態?
鄭鈞:當然從普通人角度看,這種生活方式很作,神經病,你有這樣的機會去賺錢為什么不多去賺錢。差不多每天早上起來先做做瑜珈,做一些我覺得西藏瑜珈,打打坐,還做一些修行的功課。這個完了當時兩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然后如果起的太早就去睡個回籠覺,然后再起來開始工作,也不一定開始工作,就不知道會干嗎,也可能會出去轉轉。要演出就演出,沒有演出的話看書吧,然后嘩這一天就過去了。
新浪娛樂:好像這么一說的話,你干每一件事情的時間跨度不是那么長,這樣的話改變就一直在進行。那家庭方面會不會因這些有一些變化?
鄭鈞:沒有總是在改變,我是一個挺長性的人,該盡的責任都盡的挺好的。然后做一個好老公,我現在沒有夜生活,也幾乎沒有什么朋友,就晚上不出去喝酒應酬,沒有酒肉朋友,完全沒有。然后也就沒有應酬,我晚上不出門,我也很久不去卡拉OK,也不去夜總會,迪廳都不去。
新浪娛樂:云姐是不是改變了很多你平常的處事風格?
鄭鈞:對,云姐對我有很大改變,當然她也是一個很神奇的人。按照我原來的狀態的話,我們倆完全不可能生活在一起。
新浪娛樂:原來是什么樣的狀態?
鄭鈞:以我認識她之前的時候的那種生活狀態,要遇到云姐這種女孩,我是大概5分鐘之后轉身就走了,我受不了這樣的人。但是命運就把我們倆放在一塊,而且在一起生活了這么長時間,然后從一開始我們也是相熱戀過,也互毆過,就是很多的這種掙扎。但是依然還是相愛的。她是一個特別好的老師,總是會挑戰我的底限,我覺得挺好的。我從小很大部分周圍人都是寵著我,讓著我,走哪都是別人都對我很好。遇到這么一個老挑戰我底限的人也不太容易。所以每一次當她挑戰我底線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原來是如此糟糕的一個人。我原來以為我好像脾氣挺好了,好像能夠跟各種人相處的不錯了,然后她一挑戰的極限,我發現原來我還是很糟糕,還需要努力再繼續地修行和改變自己。(笑)
新浪娛樂:她都怎么挑戰你的底線?
鄭鈞:她挑戰我的底線的太多了!
新浪娛樂:比如說呢?
鄭鈞:比如說出門你要穿什么衣服,這個衣服不行,我不想穿這個衣服。不行!你必須得穿這個衣服。她給我買一個黑包,她說這個包特別棒!我其實特別喜歡簡單的東西,我平常大部分時間穿的都是戶外的衣服。戶外的球鞋,戶外的褲子,防風衣什么那種,因為我經常去戶外,去西藏。我就是喜歡這樣的衣服穿著,喜歡這樣的流浪漢狀態。云姐受不了,你必須穿什么樣的衣服!然后我背的都是那種登山包,她給我買一個皮包,你必須背著!這是最流行的一個什么包!我說好好……然后夏天,她說現在到夏天了,你要換一個藍色的包,又給我買一個藍色的包。我說不要這么浪費,我習慣了這個黑色的包,挺好的。然后又要讓我背藍色的包,我說好。背了這個藍色包又過時了,她又給我換一個包,我就崩潰了!我說能不能別老換我的包!我裝的東西很多,雜七雜八,我的包特別重,里邊又放書,電腦,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特別沉,我的喝水的戶外的杯子,什么東西都在里邊。所以每次換的時候,只有把這些東西分門別類的要再重新放,其實我的東西有的是亂七八糟放里邊,已經習慣了,我習慣那種流浪漢式的生活,特別習慣。但是她不行,你必須換。好吧。
我身上從內到外穿的東西都是云姐買的。她把我自己以前買的東西都給我扔了!都是她買的。所以當我們吵架的時候,她發脾氣的時候,她說你沒良心的!不知好歹!對你這么好!你還這么對待我!你身上從內到外穿的東西都是我給你買的!我說,那我還給你!我就脫下來給她。有一次吵架吵的最厲害,在樓道里,她大喊大叫,我特別愛面子,鄰居那都聽著怒吼,我要跑了。然后她說,你把我的衣服還給我,我沒辦法把衣服脫了,光著膀子,我想進電梯,怕別人以為我流氓呢,我就到樓梯跑下去。然后下去以后給助手打電話,我說你趕緊來接我吧,救救我吧!所以,其實她就確實改變了我。我原來是一個脾氣特別不好的人。
新浪娛樂:比較自我一點。
鄭鈞:沒有耐心,然后不太會為別人考慮,特別自我。所以你看今天我能坐在這兒跟你聊成這樣,談這么好。我原來對媒體就特別,完全不給面的那種,就我行我素,想干嗎,想怎么著怎么著,就特別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今天我最大的變化就是我開始考慮別人的感受。今天我的變化確實有些歸功于云姐,我學會體會別人的想法。當她對我脾氣特別不好的時候,我想想我以前也是這樣對別人的。所以這都是活該啊!她的變化也很大,她也為我做了很多變化。她原來也是個爆脾氣。我們倆是暴脾氣對暴脾氣。我們家原來經常東西都碎了,經常砸東西,墻上都有窟窿。但是后來慢慢就好了,大家一個磨合的過程。然后大家都明白,其實都為對方做了很多改變,還是很愛對方。
新浪娛樂:你感覺到幸福了嗎?
鄭鈞:這幾年我的變化挺大的,我家人也有點害怕。不知道為什么,你怎么現在成這樣了?我哥有一天突然問我,說你不是天天也在修行嗎,打坐,你能告訴我什么是幸福嗎?當時說這問題的時候我還真的愣了一下,完全下意識回答,我覺得放松就是幸福,真正的放松就是真正的幸福。
新浪娛樂:現在是不是家里的事兒全都是云姐作主?
鄭鈞:那不行。我是一個西北人,西北人其實大男子主義的。在外邊得裝的特別大男子主義,我們家都是我說了算。但是回家云姐一瞪眼,我也心里哆嗦一下。(笑)我們倆就都屬于那種不太知道怎么生活,柴米油鹽都不太懂,糊里糊涂的。云姐也不會做飯,我也不會做飯。然后云姐買東西經常買一堆完全沒有用的,垃圾的東西她也會買回來,我也會經常這樣,都不現實。但是好像在一起生活的也挺好的。
這時代太奇怪 不馬上回信息就是不重視他們
鄭鈞:朋友們把我開除了!
新浪娛樂:周邊也有一些比較作的朋友嗎?比如說高曉松[微博]他們。
鄭鈞:那都是我作完以后冒出來的,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作完了到那個地方發現這一塊全是這么做的人?,F在我們倆已經很少聯系了,因為當他沿著那個方向走,我后來發現,我還要繼續換個方向走。
新浪娛樂:那如果讓你評價一下你周邊的朋友,你現在還會去羨慕他們什么?
鄭鈞:我周邊還有朋友嗎?(笑)
新浪娛樂:有啊。沒有嗎?
鄭鈞:不是我把他們拋棄了,就是他們把我拋棄了?,F在我幾乎沒有什么老在一塊的朋友,我最好的朋友就是老跟我在一起打坐的一幫朋友,編劇廖一梅是,我們倆因為一起打坐成為了好朋友。然后還有一些不是這個行業的朋友,我們在一起做這件事兒。行業內的我真不太多朋友,因為很少相聚。朋友們把我開除了。我也不羨慕他們的狀態。因為我不知道有什么可值得我羨慕的,你舉個例子我真的不知道。
新浪娛樂:那你現在還想”作“什么嗎?
鄭鈞:那就作我自己,我希望自己能再繼續改變,把自己改變的更好。我可能下邊還會投資一個音樂的項目,對這個行業會有改變的一個項目。
新浪娛樂:什么樣的?
鄭鈞:過幾個月你就知道它什么樣子了,花了不少錢和精力投資做的一件事情。我幾乎沒有時間看電視啊或者其他什么的,有微博、微信我很少去弄?,F在這個時代太奇怪了,有微信這些東西。朋友們有什么事兒隨時給你發微信吧,就期待著你馬上回,你要不回的話他們覺得你不禮貌或者不重視他。但是我經常是不拿手機在身邊的或者我不看微信,我是一個嚴重拖延癥的人,不愿意隨時去解決這些問題。(南音/文 夏祺/圖 劉嘉奇/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