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難很清晰很完美的歸結出一個 “ONE”的價值理念或者價值觀,它有時清晰有時模糊。《獨唱團》的原班人馬都是出自媒體,做文藝雜志,專業領域里的知識和能力很強,在工作磨合的過程當中會讓大家互相了解和認知,會有一個無限積聚的東西推動大家把這個產品繼續做下去。在生活中大家對待生活的態度,對待人與事的看法都差不多,是一類人。
《ONE•一個》的開篇詞是韓寒寫的《碎片》, “ONE”并沒有想成為人生導師這一類很大方向的閱讀模式,而是定位于“碎片閱讀”,將《ONE•一個》比作是資訊世界里的一塊碎片,讓它更有意義,如果有讀者在這里得到了收獲,那么“ONE”的意義也就達到了。
在《ONE•一個》APP誕生之后很多人猜測韓寒會不會進軍移動互聯網產業,于是韓寒寫了篇《讓大家掃興了》的博客。在這一方面,“ONE”的思路一直很清晰,APP這個平臺在當下的生活中有活力有創新,同時《ONE•一個》在本質上是做內容的,屬于文藝雜志,在很大程度上還是依賴于傳統的編輯力量,相比與其他社交等等之類的互聯網平臺,“ONE”更追求在內容上的精耕細作,當然他們也做好了隨時需要創新的準備來滿足大眾和讀者新的視點和需求。
從偶像變同事 “ONE”眼中的“國民岳父”
相對于其他有過工作經驗的團隊主創而言,薛詩漢是剛畢業就到了韓寒的“ONE”團隊,這個從高中就開始讀韓寒的作品大學看韓寒博客的男生,第一次在辦公室見到韓寒的時候激動了,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確實激動了”。他覺得韓寒的經歷給年輕人提供了一種可能性,即便在中國,韓寒是一種象征性的意義。
薛詩漢對自己的偶像加BOSS的狀態描述是“有趣,清晰,若即若離”。說他有趣是指言語,說他清晰是指工作思路,說他若即若離,是因為韓寒經常不在公司,但每一次出現的時候工作規劃和思路都十分清晰明了。
現在被網友們稱呼為“國民岳父”的韓寒正拍攝《后會無期》,是不是就更若即若離了?金丹華說:“還好還好,不過我們也會去探班,現場條件比較艱苦,但是大家都很拼。”(新浪山東 王文秀)